坝上草原的日记 篇1
夏天坝上草原游记
清晨6点,和10多个同事一起,坐上了开往坝上的旅游专车。
坝上,在华北平原和内蒙古高原交接的地方陡然升高,成阶梯状,故名“坝上”。平均海拔1500—2100公尺,所在纬度为41度、42度之间。西起张家口的张北市,中挟沽源县、丰宁县,东至承德市围场县。坝上草原总面积约350平方公里,是内蒙古草原的一部分,平均海拔1486米,最高海拔约两千多米,是滦河、潮河的发源地。
以上是我事先在网上对坝上草原的了解,旅游车一路前行,途经雁栖湖、幽谷神潭、云蒙山森林公园,翻过了三座山,又爬过了一道梁,经过了6个多小时的旅途颠簸,坝上草原终于呈现在眼前。人们立刻都睁开了惺忪的睡眼,来了精神。
坝上草原如一幅优美如诗的画卷在眼前铺展开来,它是那样的朴实无华、清新自然、尽情地坦露自己的美,绿草如茵、一望无际,远处的山峦此起彼伏、若隐若现。近处有成群的羊在游动着吃草,间或看到马或牛也如棋子一般零星的散落在绿色的棋盘上,都是一副安适、悠闲的情景,白色的蒙古包在蓝天下格外的耀眼,一幅生动的草原生活图,真可谓悠哉、游哉!阳光虽然有些刺眼,但是有风从远处吹来,感觉适意的凉爽。我想,陶渊明的“采菊东篱下,悠然见南山”也不过这样的意境罢了!
初次欣喜过后,该是休息、吃饭的时间了。导游带我们来到了大滩镇,入住了当地的农家院儿。说是农家院儿,可环境真的不错。后来听说是房东花了30多万元盖的,最近又新装修的,正让我们赶了一个新。
饭后,大概休息了半个多小时,大家不顾旅途的劳顿,准备去骑马了。因为初次骑马,要求导游给安排老实一些的马匹,我和另一同事因为带了孩子,更加稳中求稳,另外要求找人牵马(骑马每小时30元,找人牵马一小时多加10元钱)。第一次坐上马背,好害怕,仿佛初次下到水里时一样,感觉马鞍左右摇摆、飘忽不定,没了根基。牵马的老牧民看我胆小,一个劲的安慰我,不要怕,看到儿子骑在马上,都一副得意的样子,我暗自给自己加油!别的同事已经在马向导和导游的带领下,扬长而去,只有我们两对儿母子和一个年轻的女同事,在后边慢慢的跟随,说是跟随,前边的人马已经没了踪影。渐渐地我也逐步的适应了马上的颠簸,还敢要求牵马的牧民让马小跑几步了。牵马的牧民告诉我说,马越是跑得慢,颠簸得越厉害,(这个后来我深有体会的)。
坝上草原的日记 篇2
夏天,我的草原之行
六月末,夏天的味道渐渐变得浓厚。 天空是澄澈的碧蓝,轻描淡写地漂浮着薄纱似的浮云,太阳流淌着热烈的金色光芒。 呵,多好的一个旅游季节! ——题记 Summer is coming ! Let’s go! 周末,携着初夏的美好,我们全家人来到了草原的小镇——锡尼河镇。 奶奶家的两栋砖房,坐落在小镇的中心。蓝瓦红砖的小房,三亩大的菜园,一条忠实的老狗,歪歪斜斜的篱笆——牧民之家,情趣盎然。 刚刚在奶奶家安定下来,喂了因我们的到来而兴奋的“黑黑”,就看到奶奶闲不住的在菜地里浇园子了。
所谓浇园子,可不是像摆弄花花草草那样,拎着个水壶浇浇这棵、洒洒那棵的。具体方法是要在洋井上安装一个水泵,接上一个管子(洗车的那种),然后就可以拖着它浇园子了。而且每一行的庄稼之间都有偏低的排水沟,所以只要把水管往地头一放,等着水流到尽头就好了。——就这么简单?!当然不是。水要经过排水沟才能流淌,才能滋润干渴的庄稼和蔬菜,可是,排水沟里经常因为不够深、不够宽、或是有土块、杂物拦截而堵塞,水无法正常流通,长时间就会囤积成一个水洼,导致一片庄稼浇水过多,一片庄稼浇不到水。而我们要做的,就是拿着铁锹,把排水沟漏水的地方堵住,堵塞的东西清理掉,引导水能快速流淌。 我们不是从小就学习过唐诗《悯农》吗?“锄禾日当午,汗滴禾下土。
谁知盘中餐,粒粒皆辛苦。”这首诗正是告诉了我们农民种菜的不容易——今天,我可是彻头彻尾地体验到了“汗滴禾下土”的辛劳了。 奶奶的腿有一些问题,所以不能干太多活儿,我们自然就担当起了浇园子的任务。我拿着一个小铁铲,姥姥拿着一个大铁铲,奶奶在地头一坐,负责移动水管位置。 果然,充满热情的盛夏,连干活时的气息都是热烈的啊。 太阳似乎好奇于我们的行动,拨开了挡在她面前的层层薄云,好奇地把金灿灿的脸庞挪移着,殊不知她喘气的热气快把地上的生命蒸发了。还没有浇到水的秧苗眼巴巴地看着不远的同伴享受着水的滋润,绿油油的笑脸就耷拉下来了,变的枯黄枯黄的。我们像是听到了它们不满又饥渴的呼唤,加快了干活的速度。 从下午一直到晚上吃饭之前,我们一直在园子里这样的忙活着,已经快要交到二分之一了。站在园子外,望着一片湿润润的土地和绿油油的秧苗,就算累,也有那么一丝甜甜的欣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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